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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内容简介】:
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是加西亚•马尔克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之后完成的第一部小说。加西亚•马尔克斯自称这是自己最好的作品,发自内心的创作,小说讲述了一段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爱情史诗:男女主人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,因为他们太年轻了;经过各种人生曲折之后,到了八十岁,他们还是没能结婚,因为他们太老了。
在五十年的时间跨度中,作者展示了所有爱情的可能性,所有的爱情方式:忠贞的、隐秘的、粗暴的、羞怯的、柏拉图式的、放荡的、转瞬即逝的、生死相依的……再现了时光的无情流逝,被誉为“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爱情小说”,是20世纪最重要的经典文学巨著之一。
该小说不仅表达了“经历爱情的折磨是一种尊严”,更重要的是展现了哥伦比亚的历史。战争和霍乱威胁着拉美人民的生命,而人为的破坏加剧了人与自然的对立,人的社会孤独感使人与人之间缺乏理解信任,心理距离加大。
【作家介绍】
加西亚•马尔克斯,1927年出生于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海滨小镇阿拉卡塔卡。童年与外祖父母一起生活。1936年随父母迁居苏克雷。1947年考入波哥大国立大学。1948年因内战辍学,进入报界。五十年代开始出版文学作品。六十年代初移居墨西哥。1967年《百年孤独》问世。1982年获诺贝尔文学奖。1985年出版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。
【原书金句】
(1)手术刀是药物无效的最有力证明。(P9)
(2)她会像以前一样继续住在这座穷人等死的墓穴中,无怨无悔,因为在这里,她曾体验到幸福。(P17)
(3)无论他,还是她,都无法说清这种相互依赖究竟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,还是习惯使然。他们从不曾为此问过自己,因为两人都宁愿不知道答案。(P29)
(4)如果两人能及时明白,比起婚姻中的巨大灾难,日常的琐碎烦恼更加难以躲避,或许他们的生活完全会是另一副样子。(P29)
(5)在这么多年的夫妻争斗中,他们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培养了仇恨。(P32)
(6)自打我生下来,在城里杀我们的就从来不是子弹,而是法令。(P83)
(7)唯一比坏身体更糟的,就是坏名声。(P92)
(8)回忆总是会抹去坏的,夸大好的。(P120)
(9)他们就是这样的人:一生都在喧嚷自己骄傲的出身,歌颂这座城市历史上的丰功伟绩、它珍贵的文物、它的英雄主义和它的美,却对时光对它的侵蚀视若无睹。(P126)
(10)人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一成不变的,相反,生活会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地脱胎换骨。(P188)
(11)死亡让我感到的唯一痛哭,便是不能为爱而死。(P193)
(12)一个人意识到自己开始变老,是源于他发现自己开始长得像父亲了。(P194)
(13)当一个女人说“不”的时候,是在等待对方的坚持,然后再做出最后的决定。(P215)
(14)弗洛伦蒂诺·阿里萨曾问自己,究竟哪一种状态是爱情,是床上的颠鸾倒凤,还是星期日下午的平静。萨拉·诺列加用一个简单的结论让他平静下来,那就是:凡赤身裸体干的事都是爱。她说:“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,肉体之爱在腰部以下。”(P227)
(15)安全感、和谐和幸福,这些东西一旦相加,或许看似爱情,也几乎等于爱情。但它们终究不是爱情。(P235)
(16)社交生活的关键在于学会控制恐惧,夫妻生活的关键在于学会控制厌恶。(P242)
(17)换一种方式,他们无法共同生活下去,换一种方式,他们也无法继续相爱——世上没有比爱更艰难的事了。(P255)
(18)我就快慢一百岁了,我看到一切都在变,就连宇宙中星辰的位置都在变,可就是没看到这个国家有什么改变。(P306)
(19)我这一生唯一的憾事,就是我在那么多葬礼上唱过歌,却不能为自己的葬礼唱一回。(P308)
(20)人心的房间比婊子旅馆里的客房还多。(P310)
(21)比起穿着衣服,他们赤身裸体时更加了解对方。(P330)
(22)对于一对恩爱夫妻,最重要的不是幸福,而是稳定。(P345)
(23)人类,就如同远征的军队一样,是以队伍中步伐最慢者的速度前进的。(P359)
(24)老人在老人们中间,就显得没那么老了。(P359)
(25)二十岁时的火热躁动是某种高贵而美丽的东西,但绝不是爱情。(P365)
(26)一个世纪前,人们毁掉了我和这个可怜男人的生活,因为我们太年轻;现在,他们又想在我们身上故伎重施,因为我们太老了。(P372)
(27)当一个女人决定和一个男人睡觉时,就没有她跃不过去的围墙,没有她推不倒的堡垒,也没有她抛不下的道德顾虑,事实上,根本就没有能管得住她的上帝。(P379)
(28)在秘密冒险这方面,女人和男人一样:同样的狡诈伎俩,同样的心血来潮,同样的没有丝毫愧疚的背叛。(P391)
(29)他们像一对经历了生活磨炼的老夫老妻,在宁静中超越了激情的陷阱,超越了幻想的无情嘲弄和醒悟的海市蜃楼:超越了爱情。因为他们已在一起生活了足够长时间,足以发现无论何时何地,爱情始终都是爱情,只不过距离死亡越近,爱就越浓郁。(P398)
(30)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以来的日日夜夜,弗洛伦蒂诺·阿里萨一直都准备好了答案。
“一生一世。”他说。(P401)